“真是个痴情种子啊!”
台下,全都是关于江颂年的英雄事迹。
叶栖棠不由得一哼。
当年他有多痴情,她现在就有多不堪。
佣人送上小提琴。
“棠棠,给大家演奏一个!”江老太太十分期待。
叶栖棠的手腕还没好,使不上力气,可台下这么多人,她丢不起这个脸。
只是一拉动,音调还是高了几调。
一曲拉完,叶栖棠后背尽是冷汗。
但这首曲子外行听不出什么,内行人一听就知道欠缺功底。
“还是顾希彤拉得好一点。”
“首席到底是首席,她啊……”
叶栖棠被江颂年拉下舞台。
“你不是自诩乐团首席吗?就拉成这样?”
叶栖棠暗自握紧了手腕,强忍疼痛,“几年没碰,不都拜你所赐。”
话音未落,江夫人叫她过去。
花园一隅。
“丢人现眼的东西。这里是你该来的地方吗?”
结婚一年多,这是叶栖棠第三次来这里。
哪怕江老太太盛情邀请,她都会找借口拒绝。
叶栖棠强压下情绪,“最后一次,以后都不会来了。”
“离婚协议呢?你不是说颂年签完字了吗?”江夫人朝她伸出手。
叶栖棠没这么蠢,“我的手术还没有做,我不会轻易把协议给你的。”
“你!”
叶栖棠勾唇,“说好的一个亿,先打一半到我的卡上。离开你儿子,我也要生活的。还是说到时候你想把这出戏闹到公众面前?”